對很多人來說,這都是一個異常漫長的夜晚。
從二樓視窗向外望去,豪宅花園靜悄悄的,所有燈都滅了,四下裡只有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,猶如不可見頂的海水一樣把每個人壓在深深的海底。
遠處不時響起猶如風聲掠過樹梢的響動,很快又消失了。
那其實是加了消音|器的槍響。
方謹從窗前轉過身,只見阿肯站在後面異常警惕的盯著自己,不由笑了起來:“怎麼,你擔心我跳下去?”
阿肯沒有笑,“我確實是這麼想的。”
方謹搖頭一哂,走向浴室去洗臉,阿肯立刻上前嚴嚴實實拉上了窗簾。方謹在浴室裡道:“你想多了,這個時候我是不能死的……起碼也得比顧遠他爸撐得久吧,不然遺囑公佈出來怎麼辦?”
接回顧父後,方謹曾經嘗試修改顧名宗留下的遺囑,但很快發現那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——顧名宗的財產指定繼承書已經在各個不同地區做過多次公證,除薛律師之外,參與公證過程的律師團隊多達十數人;這些人不一定都知道遺囑中寫了什麼,但要修改條款或廢除另做的話,是絕對瞞不過他們的。
也就是說,除非顧父突然恢復神智到可以修改遺囑的程度,否則顧遠透過繼承方式贏回顧家的可能性近乎於零。
方謹將柔軟冰涼的毛巾覆在面頰上,片刻後疲倦地擦了把臉,只見白毛巾上赫然沾著幾絲頭髮。
黑白分明,鮮明得刺眼。方謹盯著那頭髮看了一會兒,開啟水龍頭將它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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