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予剛洗完澡,浴室裡蒸汽氤氳,弄得他越來越燥,狠狠用冷水洗了兩把臉才稍稍散了臉上和心裡的溫度和悸動。
今晚的陸垂野簡直就是經過加熱的荷爾蒙,每一句話一個動作都讓他覺得腿軟、意識發遲。
好不容易他才能堅持住不在他面前失態。
站在空調下吹了會冷風,總算覺得清醒了點,揉了兩下臉習慣性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相簿。
裡頭是一座看著挺殘舊的墓碑,上頭寫著:傅淙之墓,沒有立碑人,也沒有生卒年月和立碑年月,就一塊冰涼的墓碑,立在荒涼的山坡上,周圍叢生雜草。
那裡頭的草長得非常快,他只要幾個月不去,雜草就能沒過墓碑,似乎能把一切掩蓋一樣。
石頭縫裡生出了道道綠苔,侵蝕著石塊,也將那上面的名字弄得有些模糊不清。
他站在落地窗前,自上而下的看著無邊的霓虹,心裡不免有些感傷,如果當年不是姜予的犧牲,那麼今天死的就是他,也不能再次遇見陸垂野,還能被他這麼照顧。
他拉開一點窗戶,夜風微涼的吹在臉上,沁著超期很舒服,他閉了閉眼想起了童年時期,昏暗潮溼的小房間裡,有太陽的時候,灰塵會漂浮在空氣裡,他就像一隻困於井底的青蛙,看著那一小塊天空,充滿嚮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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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他終於有機會踏出孤兒院,卻是踩著姜予的屍體出來的,如果非要如此選擇,他寧願再被困於井底,而不是眼睜睜看著他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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