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頓時身不穩，整個人重重栽倒，手肘和膝蓋都磕在了地上。

沒有人扶他，大家冷漠地看了他眼，繼續跑圈。

手掌和膝蓋被沙磨破那瞬疼痛是極難捱，池鬱吞嚥空氣忍受著疼痛，站起身，瘸拐地走回了班級集合點。

體育老師才發現池鬱摔倒了，讓他趕緊去醫務室塗藥。

池鬱謝過體育老師，卻沒有去醫務室，而是直接回了宿舍。

膝蓋血滲，黏連著褲，稍稍彎曲就疼得不行，池鬱腳步踉蹌，扶著牆壁慢慢走到衛間，開啟水龍頭用清水沖洗手掌和膝蓋傷，刺刺銳疼從傷傳來，直直往人心裡扎去。

池鬱理好傷，沉默地坐在床邊，直到付故淵推開宿舍門。

-

付故淵見到池鬱在宿舍，先是愣，隨後放籃球和書包，又拖了把椅過來，坐在池鬱面前。

他剛坐好，池鬱低頭遞了個信封過來。

“是什麼？”付故淵疑惑。

池鬱輕聲：“我活費……”

“我要你活費什麼？”付故淵覺得莫名其妙。

“可我……”池鬱無措地拿著信封，聲音因害怕而發抖，他上午都在用沉默安靜面對著孤立，誰知眼前人換作是付故淵，他竟瞬破了功，“……不知還能給你什麼了……”

“天上午到底發了什麼事？”付故淵皺眉問。

池鬱答非所問：“……你還會教我……教我打籃球嗎？”

付故淵以為池鬱在糊弄自己，有些惱火：“阿白真是你推樓？”

久久安靜，久久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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