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寫吧。”
易詞對於字畫事有著別人想象不到的認真。他既然答應過要教導顧政學習新文字,自然會暫且放對顧政的恨意和厭惡,儘可能將顧政當個普通的學。
作者有話要說: 顧政:你在教我事?
易詞掌扇過去:教你個錘子,快把衣服穿上!
以後更新時間固定在午六啦
第17章
“我筆劃親自教你寫吧。”
易詞取來紙筆,跪坐在顧政邊上,與顧政共用張案。顧政側過臉,易詞清冷漂亮的眉眼和淡的唇便落他的眼,顧政微微有些恍神。
“來,跟著我起寫。”
易詞提筆沾墨,在宣紙上落橫筆,筆法飄逸又不失穩重,看便可知其有紮實的功底。
顧政的視線落在易詞白皙的手上,眉頭攏起,學著易詞的動作在紙上落筆。因為太過用力,筆的筆鋒頓時散開,筆肚的位置接觸在紙面上,落粗黑的橫。
易詞嘴角:“你的力道稍微收著。”
顧政頭,重新提筆落,試著放緩動作收斂力道,然而力道還太過,並且因為放慢了速度導致筆墨在宣紙上泅成團,比方才寫的還要糟糕。
顧政捏緊筆桿,忽將紙揉成團丟掉,滿面怒容:“朕不寫了!”
易詞眉,沒想到他還沒有說話,顧政暴脾氣已經發作。他微微沉臉,也想撂挑子不幹,眼尖的他卻瞥見顧政發紅的耳朵尖。
所以顧政他……惱羞成怒?
不經意間窺見真相的易詞頓時有些無言,怎麼教顧政寫字麼像教個暴躁的小屁孩?
有了個想法,易詞即便心裡有氣也有撒不來。
對付暴躁的小孩又該怎麼?
易詞想到父王以前發怒的時候,底的臣子都戰戰兢兢,儘量順著父王的脾氣耐心勸諫。易詞頓時若有所悟。
原來該順哄!
只,易詞看了眼旁邊黑著張臉堪比冷麵閻王的顧政,神有些怪異。
……叫他怎麼哄得去?
易詞蹙眉,著頭將手搭在了顧政的手臂上,剋制著自己的厭惡,儘量用平和冷靜的聲音道:“不要著急,我帶著你寫。”
顧政看了眼易詞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,擰緊眉頭,不知道易詞說的帶著自己寫字什麼意思。很快顧政就明白了句話的義。易詞忽然站在他的身後,彎腰貼近了他。易詞的右手從背後伸了過來,輕輕貼在了他的手上,而後施力握住。
易詞的手帶動著顧政的手,在宣紙上筆劃書寫著,於此同時易詞的聲音從耳邊很近的位置傳來:“落筆時要輕,如只鳥兒停落在枝頭般……”
聲音清冷柔和,宛如陣幽香的風輕輕吹拂過顧政的耳朵。顧政能從後背受到易詞溫熱的溫,他與易詞貼近的半邊臉有奇妙的酥麻,彷彿細小的汗全都豎了起來。易詞的手微涼的,與他的手貼緊在起,彷彿冰與火在交。
伴隨著易詞講解的話語,顧政煩躁的心緒逐漸平靜來,視線落在易詞與自己相握的手上,最後竟真的進了狀態。
他在易詞的帶領逐漸手上有了應,開始知道如何起筆行筆頓筆提筆。等到易詞的手鬆開後,顧政嘗試著自己寫個字來,驚訝發現個字與他開始寫的字已經不相同。雖然還稱不上好看,卻勉強夠得上工整了。
顧政看著個自己寫來的字,眼閃過絲驚喜,意識到易詞在身旁,他迅速收斂成幅冷酷的神,嫌棄道:“字朕沒寫好。”
意思表達得很委婉,還不他的真實水平。
易詞聽了顧政的弦外之音,看了眼宣紙上個粗獷的“秦”字,比之前要好上許多,了頭道:“嗯,寫得頗有氣勢。”
“當然。”顧政很滿意自己寫的個字,對易詞道,“既然先教我寫的個字,字就贈與先掛在床頭吧。樣見字如見人,先每到睡時就彷彿見到朕般。”
易詞擰緊眉頭:“……”
他也不想見到顧政。
第日,易詞也般手把手教顧政寫字。
回回熟。易詞回抓顧政手的時候比第次鎮定多了。第次易詞心始終有著強烈的排斥,第次易詞已經能到將顧政當截老樹樁子,沒有太的反應了。
等到日的字教完,顧政神清氣,易詞卻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了。
顧政看著額頭浸薄汗氣吁吁的易詞,心顯得很好,像有意要補償易詞般道:“我書房裡收藏的字畫,你看上幅隨意挑,朕都贈與你!”
易詞聞言有些驚訝。
段時間顧政像變了個人般,再也不拿仇恨的眼光看他,反而對他在某些方面稱得上溫和?如果對比顧政對其他人的態度的話,比起動不動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