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關處傳來陣響動。

戚守麟剛洗完澡來，就看見池焱以滑稽左腳絆右腳姿勢歪在門邊。半眯著眼睛動動。

裁大人輕笑聲。紆尊降貴樓去伺候這個小程式設計師。

他們小公司也發展到有需要要應酬程度了呢。

先給人脫鞋，又幫他拿包。池焱揪著自己揹包肩帶，樂意從鼻管兒裡哼哼兩聲。

“已經回到家了，還揹著幹嘛。”戚守麟哭笑得，但仍強幫他把包脫了。

池焱就跟被脫了殼烏似，渾難受。戚守麟要扶他上樓他也要，半邊挨著欄杆滑上去。

戚守麟在後邊小心保護著他。池焱也客房，帶著酒氣就往戚守麟房間裡闖，呈大字型蹦上他大床，仰躺著，嘴裡直嘟嘟囔囔說些“我沒輸”、“我很”之類話。

戚守麟給他溼了毛巾擦臉，邊擦邊問和誰吃飯，合作談成了嗎，怎麼淨讓你喝酒，沒欺負你吧之類話。

池焱噘著嘴，有搭沒搭回答。

“誰欺負我……沒人欺負我。對！”他突然撐起給了戚守麟個軟綿綿掌，指戳著他鼻尖。

“就你！你欺負我。”話說完又跟洩了氣似到旁，揪住被把自己埋去。

戚守麟跟著鑽去，在片黑暗叼著他脖上塊膚吻著：“我哪欺負你了，我對你麼。說話可要憑良心。”

池焱頸部膚又紅又熱，用嘴唇都能覺到突突脈動。混雜著酒香氣，彷彿血管奔湧醞釀著就醇冽美酒。

真令人蠢蠢欲動。

“你就……麼欺負我！”池焱用手推著戚守麟湊過來臉，“你，你要真對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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