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，眉梢裡都是喜悅。“天是我的生辰，我很興有你們陪著。”

裴元惜驚訝，她事先不知道，並沒有準備禮。她看向公冶楚，他表情沒有半分驚訝，應該是事先知道的，為什麼也沒有備生辰禮。

她隱約記得陛的生辰好像不是這個時候。

“我不知道…沒有備禮。”

“不需要，你們能陪我吃這頓飯就是最好的禮。”商行雙手合十，“我願年年有日，歲歲有朝，我們個永遠在起。”

這是什麼願望？

如此簡單，又如此詭異。

她想過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以後會嫁給公冶楚，視商行為子侄。所以商行才會親近公冶楚，也親近她。

真是這樣嗎？

為什麼又覺得有些牽強？

這個願意對商行來說並不簡單。他願天天能和父母在起，願年年生辰都能有父母的陪伴。於他人而言，這不過是件小事。對他而言，這太難了。

裴元惜的目光不經意同公冶楚撞在起，她嚇了跳趕緊低頭。

太嚇人了。

剛才大都督的眼神好嚇人，像是審視她又像是想看穿她。

公冶楚昨夜了個夢，夢裡她不再是閃而過，而是被他抱在懷裡。她臉蒼白強顏歡，手撫摸著他臉。

她說：“阿楚，別難過。我相信人生重，縱使山遙水遠時空迢迢，我都會與你們重逢。”

夢裡，他似乎還聽到嬰兒的哭聲。

這句話他曾經聽陛說過，他以為只是陛的癔症。然而在他經常夢到她之後，他其實是有過懷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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