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要爭辯的，說來聽聽。”

“二姑娘，奴婢知道心中有恨。被換掉十五年，好好的嫡女變成庶女受盡苦難，換成任何人心裡都會有敢。李姨娘手算計調換和姑娘，且不論是真是假，卻是她親認了的。夫人也相信她的話，認回這個女兒。奴婢想必是心中恨意還難消，這才懷疑到奴婢的頭上。人之常，奴婢不怪。可是二姑娘，有沒有想過，這麼做傷的可是夫人的心。”

“媽媽不僅才好深諳人心，且心思慎密條理清晰。”裴元惜的視線落在張床上，床是木板床，眼可以望到床底。床底藏不住東西，方才已有人找過。

床上除被褥之外，並無多餘的東西。

她朝另外兩個婆示意，兩個立馬會意去翻找床褥，被褥都拆了，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。個婆手裡拿著枕頭，觸手摸去，枕頭同般人用的枕頭並無區別。掂在手裡，想來枕頭裡包的應是秕混著豆之類的填充。拆開之後只見枕頭裡的可不是什麼豆秕，而是不常見的。

各產不，用來枕頭的也不同。

散了床，屋裡片狼籍。

“夫人，二姑娘是在發邪火，這該相信奴婢…”勞媽媽痛哭起來，“奴婢對的忠心天可鑑…”

她的聲音在看到裴元惜抓了把檢查時戛然而止。

“怎麼不接著說？”裴元惜睨過來，“媽媽真是與眾不同，竟然會用馬前和蛇床來充枕頭芯。”

馬前是什麼，可是民間婦人避的寒之。除了馬錢和蛇床，枕頭裡還有鳳仙，這些東西都是女最忌諱的寒涼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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