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姨娘尖叫聲，“侯爺，姑娘就是婢妾生的…她就是婢妾生的啊…婢妾之所以天天去侍候夫人，就是希望夫人看在婢妾忠心的份上善待姑娘。要不是非得已，婢妾是萬萬不會說姑娘命格的事。還有次打翻燭臺，真的是鬼使神差…”

“姨娘，打翻燭臺真的是鬼使神差嗎？”裴元惜打斷她的話，對宣平侯：“爹，姨娘邊個黃媽媽，或許知什麼。”

宣平侯想起個婆，在李氏被送到莊後貶去做雜活，人還在侯府，當命人去把人帶過來。

李姨娘還在哭，“姑娘，你為什麼要麼對姨娘？姨娘為了你真是的什麼都願意去做，恨不得把心挖來給你！”

事到如，她還是般，怪不得多年來無人懷疑。

裴元惜靜靜看著她，“姨娘，你是不是覺得沒有對證，僅憑人之言本做不了數？你些年來不收拾自己，把自己弄得像個婆般無顏邋遢。你還不許見人，日日月月將拘在院裡。不許梳高額髮露真容，你不就是怕別人從相上看什麼端倪。”

李姨娘心頭震，很快又哭起來。

宣平侯恍然大悟，就說娘怎麼每天汗兮兮沒有打扮，原來是個婦人怕別人從孃的相貌上看不對來。

“你個毒婦！”

“侯爺，您明查啊。二姑娘得像您 ，姑娘不像您也不像夫人，哪有什麼錯換女兒，分明是姑娘記恨婢妾沒有重視她，她是在戳婢妾的心窩。”

裴元惜似乎在嘆息，“確實，二姐姐得不像你，更像爹多些。而得也不像夫人，像姑母。所以些年你是不是覺得老天都在幫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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