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你了，要給塗凱當爹當媽還要應付她。”

“沒事，她現在不敢胡鬧了，我也不怕她鬧。”塗歌揚起笑臉，“次給你帶了不少吃，次我帶塗凱塊來。”

周春玲笑頭。

塗歌跟她聊到時間結束才離開。

外邊起小雨, 傅景豫開啟傘攬著她肩膀慢慢往外走。“媽媽很漂亮。”

“嗯, 媽媽還很能幹。”塗歌臉驕傲, “她做什麼都厲害。”

傅景豫嘴角彎起來, 她也厲害。

回到濱城吃過午飯, 塗歌和傅景豫回傅家，準備午去掃墓。

老太太又欣又難過，提起傅景豫爸媽就忍不住抹淚。

塗歌乖巧陪著她，不時安句。

早上是掃墓高峰期，他們城經過通往墓園露堵車十分嚴重。本以為午會些，沒想到同樣堵得厲害，等了半個小時車子才行進了不到20米。

終於找到空位停車，時間已經是午5，墓園裡到處都是線香燃燒味道，刺鼻厲害。

塗歌攙著老太太往山上走，傅景豫和傅明舟拎著祭品慢慢跟在後面，傅永鑫夫妻倆還有個傅家其他人，走在最後。

“所有證據都指向林青峰，你們要注意安全。”傅明舟嗓音壓得很低，“不要離開老吳視線，塗歌那邊我會提醒她。”

傅景豫抿著嘴角頭。

去合調查時警察問問題全都跟林青峰有關，他知道。

到了爸媽墓前，傅景豫親自擺祭品，招呼塗歌過來。

塗歌放開老太太手過去，和他手牽著手起深深鞠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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