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塗歌被他嚇到，“開學後我可能沒有很多時間陪他。”

“沒關係，週末有時間就好，他現在只信任。”傅明舟示意她看協議，“沒問題話把協議簽了，在他沒恢復過來之前，這份協議不設年限。”

塗歌需要錢，景豫需要個他信任人教他個人要怎麼生活，這個安排是最好。

他信得過塗歌人品，自己都還是個小孩，卻擔負著養育弟弟責任，並沒有因為壓力而選擇走捷徑，她有這個條件。

“給我筆。”塗歌看完協議，覺更心虛了，“他況需要我每天跟您彙報嗎？”

“樣最好。”傅明舟從袋裡拿鋼筆給她，隨提醒，“男朋友裡最好解釋，這裡有景豫回來這兩年所有診斷資料，以及日常行為記錄，記得看。”

“沒有男朋友。”塗歌利落簽上自己名字，拿走另外份資料，“比起找男朋友，我更喜歡賺錢。”

傅明舟：“……”

這小孩心思還真不是般多。

塗歌打完藥水給傅景豫發訊息，聽說林青峰又去畫廊，嘴角彎了彎給他回過去：趕他去，以後在門外立個牌——林青峰不得入內。

傅景豫很快回了個笑臉給她。

塗歌收起手機去拿自己電車回校，寢室就被汪婭楠抱住，“嚇死我了。”

“次不會這樣了，對不起。”塗歌回抱她，鼻隱隱發酸，“我找到了份很穩定工作，以後不用麼辛苦了。”

“這真太好了。”汪婭楠歡呼聲，像是想起了什麼推開她生氣皺眉，“孟涵又在鬧么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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