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寒露站在他的面前，穿件短款的白麵包服，活像個雪人。她側著臉別縷吹散的髮絲時，陳村看見她帽邊緣的圈白絨，在風中跳舞，柔軟、蓬鬆、輕盈。

溫暖，陳村聯想到這個詞彙，冰涼的指尖發痛，想伸手去碰碰圈絨。

“你有空嗎？”陳村問道。

“我天休息。”

“你個人嗎？”孟寒露身邊沒有人，陳村還想確認。

“嗯。”孟寒露頭。

陳村猶豫著說：“我請你喝咖啡吧。”見對方沒有回答，陳村又飛快補充了句：“奶茶也可以。”

孟寒露笑笑，上前步，和他並排走在起。

雖然不人節這樣的日，咖啡館裡還坐滿了侶。連續找了家，家家爆滿，陳村不好意思說：“我沒料到天這麼多人。”正好旁邊有人討論周邊景區有燈會，陳村試探性說：“要不，我們去看看燈會。”

路行來，兩旁的樹枝上都掛著小小形態各異的紅燈籠，頭上也掛著許多排，看起來極為喜慶。他們從面走過，全身便籠罩在派朦朧的紅光暈中。景區以湖聞名，平日裡就波光盪漾，現在倒映著片璀璨燈河，華光溢彩，不可逼視。

因為雨的緣故，日來參觀燈會的人不多。面溼滑，兩人慢慢沿著園中道路行走，走到人流聚集的方，必某處主題景，將彩燈做成八仙過海、火舞神龍等各造型，神氣有餘，靈氣不足，看會兒，也就覺得不新鮮了。兩人穿小路，往人少的方走，權當夜遊景區，而不看燈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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