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許並是個合格的觀測者。”

“你為什麼非得是個合格的觀測者？”格雷蒂婭似乎能理解他的份執著。

太神愣了，他笑起來：“因為我是至神的右眼，我要替代他觀測世間。你和我們太樣，你是之母分離的權柄化身，或許能理解……”

格雷蒂婭擰起眉頭：“你從智慧神的右眼中誕生的時候，他有給過你份職責嗎？”

太神還沒有回答，格雷蒂婭已經抬起了頭，“我雖然是誕生於至神，母親創造我的時候也沒有給予我任何枷鎖，她只是給了我生命，如何去活都看我自己選擇。”

她忍住多看了太神眼，嘀咕，“你是是偶爾也太死心眼了？”

太神啞然失笑，許久過後，他低聲說：“或許是的。”

“諸神自恃身貴，其實也過是……至神創造的萬中的員。”

格雷蒂婭覺得好笑：“你怎麼突然講起了道理？”

太神微微撞了她的肩膀：“是你先開始的。”

格雷蒂婭立刻還以顏，抬腳踹了他的屁股：“我才沒有說什麼道理。”

太神微微搖頭：“好吧，你可能是故意的。”

“偶爾你似乎會給人智若愚的錯覺。”

格雷蒂婭太興：“……我覺得你還是在說我笨。”

太神跟在她身邊往皇外走去：“沒有啊——啊，總覺得天和太格外，要要起去曬曬太？”

格雷蒂婭：“要。”

太神：“我們去找妮娜，問她借幾本書，然後曬著太休息會兒。我覺得你的教堂就很錯，採光很好，和適合喝午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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