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？”

“不用了。”溧陽公主很快就恢復了平常神態，淡淡道：“他能利用我回，我也能誆騙他次，公平得很，沒什麼好說，看，我分明叫他置身事外，他卻不肯聽我，我能有什麼法子呢？”

嬤嬤低頭默然。

溧陽公主突兀了：“嬤嬤，不覺得我心太狠了？”

嬤嬤急忙搖頭：“老豈敢，老只替公主傷感而已。”

溧陽公主卻道：“沒什麼好傷感，嬤嬤，就場博戲，知道，我眼光向很好，看準東西，絕對不會有錯。當年我就賭五郎肯定會上位，刻意交好他，若不然，何來日風光，如，我賭成淵能贏，自然要幫他把，不說別，為將來允寧和蘭臺留個後路，免得他們父親把他們帶累死了，我有什麼錯？”

她說得又快又急，語氣斬釘截鐵，彷彿想要說服自己安心般：“，就樣，我還有兒子和女兒，兩廂權宜，只能先顧頭了。”

她閉上眼睛，用袖子掩住了自己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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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黑風夜，面壁思過時。

太子殿不住求饒，太子妃餘怒未消。

庭院裡那棵大樹光禿了許多，樹枝都被折來了。賀成淵皮糙厚，樹枝多打幾就打斷了，換了根又根，讓方楚楚很不過癮，到後面打得自己手都酸了，氣沖沖叫他去面壁思過，晚上不許捱到床榻。

所以說，如她自己說，女人話都不能信，當時說什麼“我不生氣”，那都假。

她氣得要命！

“站好，不要回頭，對，看著牆就好，不要看我！”方楚楚坐在榻上，生氣拍打著床榻，“明天叫人把‘女誡’那本書拿來，給我背、不、抄寫三十遍，好好記，看還敢不敢再那樣嚇唬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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