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上，膽子也肥了起來，敢於對太子殿品頭論足了：“不說容貌，就看段架子，可想而知，嘖嘖，楚楚，是個有福氣，我敢說，整個安再找不比更有福氣姑娘了。”

這個話語，再加上顏氏鬼鬼祟祟語氣，方楚楚有納悶了：“他段架子，和我福氣有什麼關係？哦，看過去很壯實，會打架，這麼說起來，日後就沒人敢欺負我了。”

“咭，這個傻丫頭，我意思還不懂嗎……”顏氏忽然省起，“哎呦”了聲，“我說，母親不會還沒和說過這些事吧？”

方楚楚茫然搖頭：“什麼事？姑這天看到我就要罵兩句，沒和我說過正經事。”

顏氏和方楚楚眼瞪小眼，瞪了半天，看著方楚楚好像真不知樣子，顏氏就想扶額。

她賊頭賊腦看了看周圍，很好，丫鬟僕婦們都避在外間，並不曾來。她湊過去，和方楚楚咬了會兒耳朵，說到彩處，還帶著用手比劃著示意：“喏，到時候，要這樣……這樣……知吧……”

“咦……哇……啊……”方楚楚眼睛越瞪越圓，眼珠子差要掉來了，最後終於“嗷”聲，撲到床上，把臉埋到被子裡，用微弱聲音叫，“打住、打住，表嫂，我快不行了，讓我緩緩。”

她脖子上顏色就像熟透蝦子，紅得冒煙。

顏氏頗為遺憾嘆了氣：“我嫁時候，我孃家母親還給我本小冊子，上面啥都有，畫得可好了，我新婚陣子，還拿來和阿非起看，比照著試過，可真不錯，可惜，冊子被阿非給丟了，不然倒是可以拿來讓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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