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，穩若泰山。”

方楚楚還不滿足，把本“女誡”攤開，舉到賀成淵面前，指著上面的字：“喏，還有這個，她們要學?這個，將來要聽從夫主的話，個賢惠的好妻子，哼，且問你，們兩個，到底誰是當家作主的人。”

“當然是你。”賀成淵回答得斬釘截鐵。

“你就好好學著，來，讀讀，記著將來要怎麼聽話、怎麼哄開心。”

女們的手和腳起開始發抖。

太子殿天資聰穎，眼睛匆匆地掃過上面的字，果斷地自行會貫通了：“……男有行，曰男德，曰男言，曰男容，曰男功……守節整齊，行己有恥，動靜有法，是謂男德……”

太子殿邊念著，女們在邊牙齒開始打戰，咯咯作響。

遍讀來，方楚楚終於滿意了，眯眯的，嘴角邊又露兩個小梨渦：“嗯，不錯，學得好，看過去比是要些。”

賀成淵輕輕地咳了聲，問：“茶壺可以取來了嗎？”

方楚楚懶洋洋地歪在椅子上：“取來吧，來，給倒杯茶，渴了。”

賀成淵動作已經十分嫻熟了，倒了杯茶，雙手奉上，還不忘安慰方楚楚：“你別擔心，會囑咐你父親和大姑，別讓你再學什麼頂茶杯了，你韻致天然，在看來，舉手投足都是極美的，比些矯作的女子多了，何必多此舉。”

方楚楚兩隻小爪子捧著茶杯，眨著眼睛：“可是，連你家的丫鬟都覺得儀態不美，她們天天嫌棄，說這這這也不好、也不對，真的麼糟糕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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