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成淵再也顧不得那些回紇人，撲過來，把將方楚楚抱在了懷，緊張哄她：“沒事了，楚楚，你看，我來了、我在裡，你別怕。”

還活著的回紇人趁機倉皇逃竄走了。

賀成淵單膝跪在那裡，抱著她，她的臉貼在的胸，那寬厚的胸膛，心跳的聲音急促而強勁。那確實是，的味道，清冽的草木氣息，彷彿是在夏天的光，滾的撲面而來，把血腥的味道覆蓋過去，溫柔包裹了她。

方楚楚“哇”大哭了起來，邊哭邊傷心責問：“你是不是豬？為什麼麼笨，把血得我滿臉都是，醜死了，我沒臉見人了。”

她哭得上氣不接氣，小小的肩膀都在顫顫的。

賀成淵不停撫摸她的背，愈發放低了聲音哄她：“我是豬，我最笨，對不住，你別哭了，我給你。”

方楚楚忽然把推開，扭過頭去，胡亂用袖子著臉，悶聲悶氣道：“不許看，我會兒太醜了，你快走開。”

賀成淵目不轉睛望著她，的眼有著溫柔的笑意：“醜有什麼要緊的，反正你直都不太好看，其實會兒也沒差多少，沒事，我不嫌棄。”

“你說什麼？”方楚楚勃然大怒，馬上把頭又扭回來，憤怒瞪，“我醜？我哪裡醜？信不信我捶死你！”

滿臉的血和眼淚混合在起，被她亂了氣，看過去簡直就是隻三貓。

可實在太醜了，的良心都過不去。

賀成淵嘆息著，輕柔而又強雙手抱住她的頭，俯身過去，在她的額頭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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