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名字。

那麼輕的聲音，他也聽見了，溫柔地應她：“我在。”

神使鬼差般，她坐在他的肩膀上，慢慢俯去，隔著兩層面具，吻他。

他的嘴唇在那裡。

其實只是那樣輕輕地碰了，面具的肌膚，滾燙的、柔軟的，卻不可及。

如同蜻蜓水，吻了他。

37. 帝京詞12 被親傻了？

賀成淵直是那麼沉穩的個人, 這瞬間，他的體震動了。

震動得那麼厲害，以至於方楚楚坐不住，聲小小的驚呼, 從他的肩膀跌落來。幸好她手敏捷, 按住他的手臂, 個擰腰旋, 有驚無險地落到地面。

“你這個笨蛋！”方楚楚惱怒地捶了賀成淵, “想摔死我嗎？”

賀成淵倏然把抓住了方楚楚的手腕。

他的手如同鐵箍, 那麼堅, 抓得緊緊的, 把她的手腕都捏疼了。

方楚楚什麼都還來不及說, 賀成淵抓著她就往前跑。

“喂、喂！你幹什麼？要去哪裡？”

賀成淵不答話, 他推開了擋在他面前的人，急切地推開切, 帶著方楚楚向前跑。路人都被他推得跌了很遠，驚怒地叫罵著, 沒有攔得住他。

方楚楚被他帶著, 不由己地跑起來，跌跌撞撞的，上氣不接氣，她的心裡說不是快活還是氣，她看著他的背影，那麼、那麼矯健，跟著他跑著，彷彿去哪裡都好。

賀成淵帶著方楚楚跑到了街市的盡頭，眼見那裡有小巷, 他不假思索，抓著方楚楚拐了進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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