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嗎，你還跑走了，贖銀子也給，只羊，你快還，以後就要你了。”

果然還她打起來最舒服，撓癢癢似，每都撓得恰到好處，賀成淵把膛得更直了。

可惜他膛太，方楚楚很快手就疼了，悻悻然停了來，驕傲抬起，扭頭就走：“好了，給你半盞茶時間，快點解釋。”

賀成淵抬腳進門，跟在方楚楚後，他聲音還如既往沉靜，緊慢道：“原先把腦子摔壞了，你知道，後來在戰場上又磕了，醒過來時候腦子裡亂糟糟，什麼也分清楚，也知道怎麼回事，想起了從前事，又把你給忘記了……”

方楚楚猛剎住了步子，個大回，瞪著賀成淵：“你把忘記了？”

“現在想起來了。”賀成淵馬上接，“想起來就託人回青州打聽你們訊息，卻說你們回安了，在安直等著你，這你們到，就找過來了。”

他聲音變得十分柔和，帶著醇厚磁，聽得方楚楚耳朵都有點癢，他道：“楚楚，腦子受傷了，現在還時時頭疼，病人，你能和計較。”

方楚楚這麼聽著，又覺得有點心疼，看了賀成淵眼：“真嗎？你沒有騙？”

“從來就沒有騙過你。”賀成淵神清冷，他眼帶著日光暖意，“楚楚，這段日子心裡很踏實，直想著你過得好好，在你邊，有沒人欺負你。”

說起這個，方楚楚嘴扁了扁，好生委屈：“過得好，很多人都欺負，氣死了。”

平日裡方戰拘著讓她說，如面對著她阿狼，方楚楚實在憋住，唧唧咕咕唸叨了起來：“們本來好端端過日子呢，誰知道賀成淵狗太子派人到青州來，把鄭他爹給革職了，還要杖責爹，可嚇死了，你知道，狗太子派來人氣勢洶洶，差點要把爹打死，你說這人怎麼這麼壞，爹捨生忘死，打胡人、護百姓，把命都豁去了，給升職也就算了，還要打板子，打板子也就算了，還想打死，真真欺人太甚！最近每天都在罵個狗太子，實在天第號惡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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