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重新對說：“我喜媽媽、、貓咪、爸爸！”

女兒回答，顯然是按照心中排序來說。

言斯年臉微黑：“爸爸在你心裡，排最後？”

寶寶毫不猶豫點頭：“嗯！”

言斯年：“……”

他要心梗了！

***

貓咪會在沙發或是床上躺著，夏晚檸對有很衛要求，需要時刻保持乾淨，平常都是傭人打理貓咪衛。

養貓這麼久，夏晚檸突然想嘗試幫貓咪洗澡是什麼覺。

週末，她就跟女兒在洗手間給貓咪大清洗。

貓咪怕水，平日溫順，遇到水時，會變得兇，但沒會，就慫了。

洗手間裡時不時傳女兒笑聲，和妻說話聲音，言斯年腳步不自覺邁去。

妻極其細心在給貓咪洗澡，女兒在旁玩水，場面其樂融融。

站在門他，略顯多餘。

少許酸意從心底冒來，言斯年不禁抿了抿唇。

在女兒心中，他排最後。

恐怕在妻心中，他也不如只貓。

看到父親來，寶寶衝過去，抱住他：“爸爸，我餓了！”

言斯年冷漠拿開女兒手：“餓了，你才想起爸爸。貓咪都比爸爸重要，你喊貓咪給你東西吃。”

寶寶茫然，回頭注視母親：“媽媽，貓咪吃東西，我也可以吃嗎？”

言斯年：“……”

夏晚檸：“……”

將貓咪身上泡沫衝乾淨，用大毛巾把貓咪包起來，夏晚檸邊走洗手間，邊問言斯年：“什麼貓咪比爸爸重要？你怎麼這樣跟寶寶說？”

女兒鬧著要抱抱，言斯年沒抱，讓她自己走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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