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，就這樣，你還不懂我意思嗎？”

言斯年臉上似有陰霾遮擋：“我不懂！”

狗男人顯然懂，就裝不懂，夏晚檸拿他沒辦法：“你不要這麼固執，我們回不到以前，我不個只在家裡待著、將你視為全世界夏晚檸。”

言斯年抓著她肩膀，使她不得不與自己對視。

夏晚檸想去沙發坐，被狗男人這麼，她只能站著。

叫他鬆手話，還沒從她嘴裡說來，狗男人上演了變臉。

言斯年面陰沉，眼眸中有絲極難發現委屈：“我不要回到以前日子，我也不要以前你，無論你什麼樣，我只想跟你在起。”

夏晚檸頗頭痛：“可，我們不普通夫妻樣開始，我們當初結婚，也沒有，你知道我現在……”

“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跟我在起！但我們當了三年夫妻，同床共枕過千多個日夜，你對我，哪怕就沒有過不捨嗎？你真像你日記上所說，想我死嗎？”

說完，言斯年緊抿薄唇，極力剋制著心底冒苦澀，不讓其蔓延。

沒有質問，也沒有跟她鬧脾氣，狗男人只跟她就事論事，還滿臉傷心看著她，夏晚檸反倒不意思了，甚至有於心不忍。

假如狗男人跟她鬧脾氣，她能氣叫他不要來找她，離婚證什麼時候拿，不重要，他們先徹底斷絕來往。

良久沉默後，她嘆了氣：“吧，我們現在不說這件事。”

言斯年唇發白：“以後還會再說，嗎？你依舊會像現在這樣，叫我不要來找你，因為我找你對你造成困擾。如果我真走了，你可以永遠不來找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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