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候，可被狗男人直白說來，她就不，“幹嘛？你要提醒我，哪次面對你時，我演技餡了？”

“你說，我就要提醒你。清明節，我跟你去祭拜你母親，你當時看我眼神，就跟看死人樣，你……”言斯年現在回想和妻子相處細節，能找妻子不少演技漏。

被狗男人說她哪裡餡，夏晚檸感覺自己工作能力被受到質疑。

她是有血有人，又不是神，隨便變換個法術，就能頂著假面具活輩子。

聽狗男人說了，她就聽不去，不耐煩打斷：“你吵！你閉嘴！”

言斯年：“祭拜完你母親，我們上車時，你也說過我吵！”

“……”夏晚檸磨磨牙，“我知我當時餡了，你不用跟我說。”

“你說我，是建立在你演戲時候，你當我沒有心，是嗎？分辨不來自己是誰嗎？”言斯年明確知佔滿心中人是誰，不會因她有什麼變化而改變。

“也許你年紀大，老糊塗了！”

“我處於青年時期，沒到老年痴呆年紀。”

“反正，你就是我演來樣子，只是時不能接受我真面目，才會不想跟我離婚。”夏晚檸歪了歪腦袋，“你最近不要來找我，時間，你就接受現實了。”

“如果我不能接受你真面目，我已經跟你離婚了，不會站在裡。”

“……”夏晚檸皺起眉，“你很奇怪，你知嗎？我演來個樣子，很討你喜嗎？你竟然喜個樣子，你要是喜我真面目，我還能相信！”

“不管你演戲樣子，你真面目，你始終還是你，你只是行為舉止和性格有改變，不是換了個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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