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來歷，你說得不錯，此人並非善類，手頭還有別案，在大理寺卷宗上留了名，原是要被流放邊關，後來逢舉國大赦，免去了他罪行，不想他不思悔改，反而受人指使，犯等罪行，實在可惡。”

他說著，端起茶盞喝了，教訓道：“日後再不可般莽撞行事了，有什麼事，不能先與朕通個氣？”

顧梧垂首道：“是，兒臣知道了。”

見他麼聽話，景仁帝覺得哪裡怪異，是又說不上來，抬起頭盯著他看了半天，忽然問道：“你如幾歲了？”

顧梧看向林奴兒，景仁帝不悅道：“朕問你話呢，難不成你都記不得了？”

林奴兒笑起來，對他頷首，顧梧才清了清嗓，道：“回父皇話，兒臣年十歲有七，明年就該加冠了。”

景仁帝冷不丁手抖，茶盞都險些掉去，他像是沒聽清楚似，道：“你說什麼？再說遍？”

顧梧起恭恭敬敬行了禮，聲音清晰道：“兒臣病已經了，多謝父皇關照愛護，兒臣激涕零。”

景仁帝氣，手指輕顫，眼看茶盞要端不住了，梁連忙上前來雙手接過，驚喜交加道：“皇上，是事，大事啊！”

“，！”景仁帝終於個笑來，他滿面皺紋都舒展開來，每道溝壑都透著興意味，道：“！病了就！”

興過後，他又問道：“怎麼？什麼時候？”

林奴兒和顧梧同時頓住，過了會兒，顧梧輕咳聲，道：“就是日，兒臣……兒臣從房頂上來時，不慎撞到了頭，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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