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，：“是是，奴家知了，多謝公子提醒。”

她摸爬滾打這麼些年，早就跟人樣的了，再看林奴兒時，表已經恢復如常，就跟頭回見她般，驚慌又不失害怕，緊張又透著焦灼，連連：“王妃娘娘，這人命可是和咱們無關啊！奴家也不知是怎麼回事。”

林奴兒深氣，問：“死了的人在哪裡？”

老鴇兒忙：“就在二樓丙字房門。”

林奴兒提起裙襬就蹬蹬往上走，才走到半就看見了倒在上的屍體，脖子以古怪的姿勢扭曲著，看不見人的面孔，但是上的血仍舊是新鮮的。

林奴兒忽然想到了當初在慈寧時，籠子裡的對萬壽鳥，也是以這般扭曲的姿態，臥在血泊中。

她倒抽涼氣，轉頭緊緊盯著顧梧，低聲：“真是你做的？”

顧梧歪著頭，：“是啊。”

林奴兒頭皮發麻，面如針刺，脊背上如有個刺球兒陡然滾過?，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，她咬牙壓低聲音問：“為什麼殺他？”

顧梧也低聲回答：“因為他之前害。”

林奴兒追問：“害你什麼？”

顧梧：“他是別人派來的，設計害墜馬的。”

林奴兒震驚睜大眼睛，問：“你記得？”

顧梧點點頭：“記得了。”

“你——”林奴兒想說什麼，又收了聲，只是看著屍身，：“也應該交給官府，你殺了他做什麼？”

顧梧神無辜：“時太氣，沒忍住。”

林奴兒做了個深呼的動作，免得自己被氣死了，她：“現如應該怎麼辦？你殺了他，再沒有人證明，當初他受人指使害你墜馬的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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