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？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好事。”

打著你燈籠找鬼去吧！林奴兒在心裡暗罵，還是唯唯諾諾：“奴兒輩子沒過瓊樓，也沒見過世面，怕……怕到時候誤了公子事情。”

聽了這話，柴永寧眉頭深皺，轉念想，倒也確實如此，個青樓裡大婢女，言行舉止都透著小家子氣，以後萬真惹了什麼事情，說不得還會牽連自家，遂就此作罷。

柴永寧打住了這想法，又對她道：“日之事，你不許往外透露半個字，若叫旁人聽見了風聲，我自有是法子整治你。”

語氣裡狠厲和威脅是不作假，林奴兒身子輕顫了，連忙道：“公子放心，日奴兒什麼都沒有聽見，只知道公子是過來聽姑娘撫琴。”

柴永寧這才緩和了表情，道：“行了，你去吧。”

林奴兒連忙退了去，叫來銀雪入內，然後悄悄把房門掩上了，深深呼氣來，聽著屋裡頭傳來男女調笑聲音，又暗暗唾罵了陣，這才走開了。

夜過去，次日清早，林奴兒本該去伺候銀雪晨起，但是她擔心柴永寧還沒走，到時候兩人撞見又什麼事端來，便對個相熟丫環央求道：“好姐姐，我日身子不大利，你能替我去姑娘跟前當個差嗎？”

丫環是個好脾氣，話不說就應，林奴兒看她走了，這才去了後廚，看見孫婆婆正坐在凳子上擇菜，招呼了她聲：“婆婆，我來幫你。”

孫婆婆笑了，咳嗽起來，邊進了灶屋，來時手裡照舊端了碗肥膩肉湯，林奴兒平日裡喝習慣了，兒不知道怎麼，忽然想起柴永寧張令人作嘔臉，險些把湯吐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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