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泥從哭腔裡擠聲，直起身，抬手了張紙巾覆在臉上，“自己可以走。”

“走嗎？”

“嗯。”

她扶著桌沿站起來，雖說能走，但還是搖搖晃晃，李清潭手從她腰後穿過去，將人摟在懷裡，唇貼著她頭髮親了，“你師姐住哪間房？”

“710。”

“回兒嗎？”

“……”雲泥閉著眼睛罵，“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
淺淺了，“行。”

兩人回到706門，李清潭手扶著她，手去摸房卡開門，進了屋，也沒開燈。

跌跌撞撞走到床邊，房卡也掉在上。

屋裡走之前開了窗，北方夏夜空氣並不沉悶，溫涼風從陽臺吹進來，慢慢湧上來酒意讓雲泥思維和動作都有些緩慢。

她膝蓋又不小心磕到床邊，皺著眉回頭問：“你怎麼不開——唔。”

沒能說話全都被堵了回去，李清潭突然親過來，她有些猝不及防。

……

……

雲泥抬手摸到柔黑髮，卻又被十指緊扣壓回臉側，又吻回來。

喘氣、溼。

……

黑漆漆房間裡，隨著窗外汽笛聲逐漸遠去，些讓人臉紅耳動靜也隨之消失，雲泥仰躺在床上，呼有些急促。

溫涼風也吹不散渾身燥。

李清潭還趴在她身上，腦袋埋在她頸間，有沒輕啄著，聲音又低又沉：“去洗澡？”

“……嗯。”她了不少汗，衣服黏在身上有些難受，加上酒意薰染，迫切需要洗個水澡。

李清潭撐著胳膊坐在床邊，衣衫凌，雲泥緩了會也慢吞吞坐起來，低頭個個扣好襯衫釦子，衣料摩挲動靜格外曖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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