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沒見面這兩個月發生的事，“周教授前幾天問我還要要繼續讀博士，我還沒想，想繼續深造又想直留在學校。梁岑前幾天又去紋身了，我也去了，過我沒紋，紋身實在太疼了，我受了。”

“你還記得鍾焱嗎？就是中時候我們起救過的個男生，他和方淼在起了，我天還刷到了他們的合照。”

“李清潭。”

她低頭趴在床邊，看著他的臉，月漸沉，說話也愈來愈低，“我真的想你啊……”

雲泥是被第二天的太曬醒的，屋裡的窗簾拉了半，北方日的光亮堂堂的，格外刺眼。

她起先還沒意識到自己在什麼方，等看見床邊放著的支櫻枝條時，猛起身坐了起來。

病房裡和昨天來時沒有太大的變化，唯同的是，原本該睡在這張床上的人變成了她。

李清潭呢？

雲泥匆匆穿上鞋，連鬆開的鞋帶都顧上，拉開門，客廳站著的坐著的全回頭看了過來。

她誰也看見，目光全被坐在沙發上的人引，握著門把的手隨著逐漸無法平穩來的呼用力到指尖都在發白。

他醒著的樣子和睡著的樣子差別大，穿著鬆垮的T恤，人很瘦，眉骨顯得深陷，廓變得清晰。

漆黑的眼隔著重重人影直勾勾看了她半晌，微白的唇動了動，聲音像是跨越了山河，被風送到了她的耳邊。

“學姐。”

她有多久沒聽過他的聲音了，雲泥也記得體的數字。大二年，她回三中演講，離開時被道熟悉的聲音喚住，時間過去這麼久，她已經記得個男生的相，卻始終無法忘記聽見道聲音時整個人像是被什麼定住般的感覺，以及轉過身卻發現是他時大起大落的欣喜和失落，在這年裡就像是藤蔓樣緊緊攀附在她心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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