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廬城還算說得上話,他也至於李清潭的訊息都知。
……
“……他的手機應該在他姐姐手裡,我之前打過次,沒人接。”蔣予的聲音有些疲憊:“我現在也聯絡上他。”
聽完蔣予的話,雲泥腦海裡直繃著的緒徹底繃住了,腦海裡閃過的畫面全是李清潭渾身是血躺在上的模樣。她用力抿了抿唇,才壓去從喉嚨深處湧上來的澀意,“他……人怎麼樣了?”
“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,天早上醒了次。”
雲泥忍著聲音裡的顫意:“我能去看他嗎?”
“看了,他的病房有人盯著,除了醫生和護士誰也進去。”蔣予的聲音裡也帶了些哽咽,“怪我,我當時接到電話應該先攔著他的,我要是和他起,就會發生這樣的事。”
“蔣予,這是你的錯。”雲泥這會腦袋滿了李清潭躺在血泊中的畫面,太穴跟針扎樣的疼,但她還是想讓蔣予把這莫須有的罪名擔在自己身上,就像當初的她樣。
而現在的她,就像當初的李清潭。
“這是你的錯,錯的是些沒有原則的敗類。”雲泥深了氣,岔開話題:“吳偉和他的同夥抓住了嗎?”
蔣予“嗯”了聲,哭腔很重。
“就好……”她喃喃著。
和蔣予的通電話徹底將衝散了雲泥心裡考了分的愉悅,她枯坐在鋪滿夏日烈的臥室,眼淚隨著西斜的夕同落得無聲無息。
晚上吃飯時,雲連飛看見她溼紅的眼眶,曉得了什麼事,是等吃完飯車才問是是學校邊了什麼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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