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淼靠著車門玻璃睡得昏天暗, 雲泥和李清潭倒沒睡, 坐得板正, 根白耳機線連在兩人間。

聽到說話, 像在發愣的雲泥回過神, 問了句：“什麼？”

蔣予看了眼李清潭, 憨笑了聲：“沒事沒事, 我沒說什麼, 就問們餓了沒。”

“還好。”

“看這況估計還要堵會。”蔣予說著說著人又坐了回去，慢慢也沒了聲音。

車廂裡又恢復安靜。

雲泥發了路的呆，耳機裡的歌換了首又首，這會回過神，才發現耳機裡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了聲音。

她想要把耳機拿來，可又怕拿了之後太過尷尬，索性著沒動, 手指仍舊扣著拉鍊。

李清潭又和之前給她耳機樣，打聲招呼就把耳機拿了來，慢慢捲成團，壓低的聲音帶著笑意：“都沒歌了，在聽什麼？”

“……”雲泥能說我怕尷尬，隨搪道：“我忘了。”

李清潭也沒去深究她話裡的真假，將耳機放回袋，抬手拍了副駕駛的椅背：“說走過去嗎？”

蔣予“啊”了聲，從靠近車門側縫隙，和擠了擠眼神：“真走啊？”

李清潭頭：“嗯，然知道要堵到什麼時候。”

車已經了架，離市府廣場也就兩個路的距離，蔣予讓司機靠邊停車，雲泥叫醒方淼，從右側了車。

外面還在飄雪，的大。

蔣予關門前和司機說：“晚再過來接我們吧，大概十半左右到這兒就行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這個離跨年還有幾個小時，們先去吃了烤，又在商場裡逛了會，等到十多才去的市府廣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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