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越和阿那托爾初次見面,兩人都對彼此頗有好感——阿那托爾也是快五十歲的人,然而和單啟慈丁聰元不同,他保養得宜,亞麻色的捲髮梳得一絲不亂,一雙淡褐色的眼睛,襯著希臘式的鷹鉤鼻,宛然是音樂學院裡掛著的那些畫像人物。
鍾越對他十分尊敬。這樣的大師,過去他根本沒有機會接觸——其實圈子就是這樣,懷才不遇的人太多了,他們缺的是一塊敲門磚。金世安機緣巧合,撬動了喬紗紗,又憑著秦淮夢,打動了單啟慈,再之後,又靠著單啟慈,觸到了張惠通。
如果沒有這些人,阿那托爾一輩子也不會正眼去看鐘越,甚至根本不會知道有這個人存在。
當然了,敲門磚只是一塊磚,真正要獲得大師的喜愛,還是要看本事。
鍾越做到了,阿那托爾就住在巴黎,更時常把鍾越留在家裡。他們張琴代語,陶醉在東西方交匯的音樂世界裡,忘記了所有心事和煩惱。
現在他們正在合奏,阿那托爾用鋼琴來代替笛和胡琴,鍾越彈琵琶,演繹這位大師剛剛為秦淮夢寫下的主題音樂。
一曲終了,阿那托爾自己激動地鼓掌,又把鍾越抱在懷裡,熱情地吻他。
鍾越只好禮貌地伸過臉。
而大師先吻了他的左右臉,又去吻他的額頭,吻他的長髮,還來不及鍾越有所疑義,阿那托爾托起他的下巴,去吻他的嘴唇。
這個美麗的亞洲男人,一定是他的繆斯,他憂鬱的眼睛囊括了所有東方情懷的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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