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兩道。”姬越思索,“可這兩道恐怕不能共存。”
“為何?”
“自然是合巹酒與洞房花燭。”姬越笑瞥他一眼,“就你這一杯倒的酒量,若是喝了合巹酒,今夜還怎麼洞房花燭?”
衛斂:“……你在笑話我,我聽出來了。”
“沒有。”姬越正色,“我早就考慮到了,特意命人換了,今夜這酒不醉人。”
衛斂:“你果然是在笑話我!”連酒都早就換好了,就是在嘲笑他的酒量!
姬越倒了兩杯酒,將一杯遞給衛斂:“乖。”
一個字就叫衛斂軟下來了。
他抿了抿唇,接過酒樽:“真不醉人?”
姬越的回答無懈可擊:“我難道會想在今夜灌醉你?”
說的很有道理,令人無法反駁。衛斂痛快地將酒一飲而盡。
喝完合巹酒,衛斂還很清醒,這酒是真不醉人。
姬越竟然能找到連他都醉不了的酒,真是不容易。
他胡思亂想間,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絲絲喑啞:“在想什麼呢?”
衛斂回神,姬越已經脫了外袍,鳳眸底下壓抑著深沉的慾望。
他霎時明白了,面上泛起微微薄紅。
儘管這事兒他們已經很嫻熟了,可今晚不一樣。
今晚是……真正的洞房花燭啊。
姬越替他除去衣裳,低頭吻了吻他:“可以嗎?阿斂。”
……還能不可以嗎?不是早就把什麼都給他了嗎?
衛斂微微別過頭,極小聲道:“……嗯。”
燭光搖曳,被翻紅浪。
“等等。”衛斂突然想到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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