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說——如果學醫不能用來救人,那學醫有什麼意義呢?”徐太醫道,“行醫救人時他能夠感到快樂,這件事便是有意義的。待在永平,雖能夠保全性命,可他會感到很難過。”
衛斂一怔。
如果學醫不能用來救人,那學醫有什麼意義呢?
衛斂自幼便習醫術,堪稱登峰造極。然不可否認,因一直謹記不可鋒芒畢露,他從未有施展的機會。
他使銀針可以用來殺人,他懂藥理可以用來毒人,他會點穴可以用來暗算人。
……可他確實是沒機會救人的。
唯一的一次,就是給姬越包紮了他的傷口。
他這一身醫術,還真是……毫無用武之地。
如果習得一身本事,卻又毫無作為便帶入黃土,那是為了什麼呢?
縱然本事滔天,也過得毫無意義。
他長大後很少有過快樂的時候,直到新年夜裡與姬越一起看了一場煙花,那彷彿就是意義的開始。
“徐家有句家訓,醫者仁心,無懼生死。”徐太醫說,“臣總是讓文卿記住這句話。後來臣不同意他去江州,那小兔崽子竟敢拿這話來反駁臣……”他雖是生氣的語句,眼裡卻滿滿是自豪,“這孩子長大啦。”
衛斂看著徐太醫眼中溢位來的笑意,一頓,點了點頭。
“臣知道,此番隊伍中諸多人不信任公子,公子切莫掛懷。”徐太醫話鋒一轉,語重心長道,“當日陛下遇刺回宮,臣見過陛下身上的包紮手法與傷口處理方式……臣信您的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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