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隊一路緊趕慢趕,還是要適當停下來歇息的。待臨近江州,已是過了半月。
衛斂這半個月幾乎是個隱形人,既不頤指氣使也不喊累喊渴,和侍衛們一樣吃的是乾糧。周明禮下令停車整頓或者重新啟程時,他也是毫無異議,倒叫周明禮提升了些許觀感。
他最怕人在宮裡養尊處優慣了,出來折騰個沒完。不過現在看來,公子斂在路上還是很省心的。
但這不代表周明禮認可衛斂的能力。他並不覺得衛斂能夠在這場瘟疫裡派上什麼用場,這段日子以來衛斂的沉默更令他確信對方只是個來撈功的,沒真本事,自然也無話可說。
同為欽差大臣,倒似兩個陌路人,一路並不交流。
衛斂跟太醫說的話都比跟周明禮說的多。
王太醫年事已高,受不住舟車勞頓,故而此行並未前來。但太醫院中不少都是他的門生,皆投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。
徐太醫也來了,同行的還有一名小徐太醫,是徐太醫的兒子兼徒弟,同樣醫術了得。
那少年不過十七歲,醉心醫學之道,其餘萬事不管,假以時日,又是一代神醫。
某日夜裡,車隊在一家驛站歇下時。衛斂在過道上恰好遇見徐太醫,問了句對此次疫情有幾分把握,徐太醫搖頭嘆息,悄悄給了他一個數字:萬分之一。
沒什麼不敢言的。以往凡人從未成功對抗過瘟疫,哪回不是死了許多人命,直到人死光了,病也就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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