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斂回頭看他。君王散著墨髮,噙著笑意,容貌俊美無儔,肩上幾道紅印……
是被他抓出來的痕跡。
衛斂收回目光,鎮定地問:“現在什麼時辰了?”
姬越思索片刻:“大約……巳時了罷。”
衛斂一驚:“你怎麼還沒上朝去?”
往日姬越可是卯時不到就得起身上朝的。
“自然是……美人在側,春宵苦短日高起,”姬越笑道,“從此君王不早朝。”
衛斂覷他:“這鍋我不背。你願意做昏君,我可不做禍國殃民的妖妃。”
“早朝天天有,罷朝一日又如何?”姬越親暱地擁著他,“可你只有這一回。若你醒來看不見孤,豈不顯得孤薄情寡義?”
第一次確實只有一回。
但誰會覺得君王翌日不留下來是件薄情寡義的事。那是天經地義的好麼?
也只有姬越這根棒槌才這麼想。
他和其他君王都不一樣。
衛斂道:“我聽聞今日燕國使臣到了,大清早就在玄武門外等候覲見。你這突然罷朝,叫他們白等半天,不會不妥?”
“午後再見也是一樣的,又不是重要的人物。”姬越豈會在乎一個戰敗國的想法,他不滿地捏了捏衛斂的臉蛋,“床笫間提什麼公事,破壞氣氛。”
衛斂揮開他的手,別過頭:“別鬧。”
“就鬧你。”姬越捏著人下巴把頭掰回來,“說,是孤好使還是玉勢好使?”
衛斂:“……”
這位爺還沒忘記這茬呢?
跟一根玉勢比什麼比,沒出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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