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斂雙眸不可置信地瞪大。
他該不會是為秦王做了口侍——
所以秦王之後那幾天對他的態度才那麼奇怪,總是有點尷尬,還有點溫和。
不可能。
這絕不可能。
衛斂心亂如麻,連藥的苦味都不在意了。
姬越不知道眼前青年一副不染纖塵的模樣,腦子裡已經想到比現實真實發生過的還要旖旎的事情。
他抓準機會開始喂藥。
一勺一勺,青年失魂落魄,喝得安靜又乖巧。
姬越很滿意。
他把見了底的藥碗放下,才突然想起什麼,漸漸斂了神色,變得面無表情。
他正色道:“伺候孤就寢。”
衛斂茫然抬頭:“啊?”
姬越睨他:“不是深宮寂寞,要與孤共赴巫山麼?”
“孤允了。”
他說這話時面容平靜,聲音毫無波瀾。
彷彿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。
衛斂詫異。
半日不見,秦王怎麼突然修煉得沒臉沒皮起來?
這還是那位動輒面紅耳赤純情可愛的秦王麼?
衛斂有話直說:“您吃錯藥了?”
姬越嘴角一抽,險些破功。
他今日從鍾靈宮狼狽逃走,就意識到一件事情。
他又又又又在衛斂面前丟臉了。
丟臉丟大發了。
衛斂簡直就像他的剋星。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,衛斂都能從容自如地應對,落敗的永遠是他。
這種失敗毫無原因,令人無法掌控。
姬越不喜歡不可控的感覺。
他翻遍兵書史記治國策,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明明以往他有任何疑惑,翻一翻這些書就能解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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