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知道,他將衛斂遷宮,不只是因為選秀風頭已過。
還有另外兩個原因。
原因之一是……自衛斂醉酒放肆之後,姬越便時常夢見那夜情景——青年在他身上為非作歹,而後將纖長的手指含入口中……
夢境太過綺豔,身體就不可抑制地起了難以啟齒的反應。
每回被身體的難受憋醒,再看到一旁安然沉睡、秀色可餐的青年,姬越幾乎都想不管不顧地覆上去,把這害他夜不能寐的罪魁禍首罰到哭泣求饒。
又被理智死死剋制住。
更糟糕的是,衛斂睡在身邊,他連自瀆緩解都不敢,生恐動靜過大,驚醒身旁的青年。
到時候他們四目相視,想想都是可以載入史冊的尷尬。
姬越拒絕想象這個畫面。
他選擇忍。
忍了幾日,睡眠不足,眼底青黑,面上總透著淡淡的倦意。
李福全還委婉地提醒他:“……陛下還是節制些,縱慾傷身。對衛公子身體也不好。”
姬越:“……孤知道了。”
孤沒有縱慾!孤那是禁慾!
衛斂他身體可好了,他睡得那麼香!
姬越終於明白,他當日讓衛斂湯泉池中洩身三回,算的哪門子懲罰。
他應該把人撩撥得渾身慾火,又不許人釋放,那才是最殘忍的酷刑。
可惜懂得太晚。
沒讓衛斂感受一下,他自己先體會到了。
最後姬越忍無可忍,把衛斂趕到鍾靈宮。
然後終於痛快了一回。
至於原因之二。
姬越回過神,視線低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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