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場面上打持久戰的準備吧。”

林寒見安相烏，“不能妖界背鍋，也不能妖界先手挑起戰爭，後面的事還多著呢。不要因為時的困難而氣憤，後面還會有更多的困難。”

相烏：“……您的安真別心裁。”

妖界這群人又分外戰慕，還忍不委屈。

往後幾天，相烏和林寒見分攤事務，兩邊都經常忙到很晚。

封決向來不怎麼事，唯有事態嚴重時他直接鎮壓，其餘的事有相烏和屬。這次情況特殊，妖界內自危，正在洗牌，沒辦法像以前樣。

封決都耐著性子起看些紛雜的信件和多得數不清的記載、奏章和賬簿及水單子。

“太晚了，你該休息了。”

封決去拿林寒見手的水單。

“再等，我看完這個就……”林寒見說著話，眼睛都快睜不開了。

她手上沒松，閉著眼往後倒，落封決懷。

封決抱住了她，還憑空有手忙腳亂的感覺。

他望著林寒見眼泛起的黑眼圈，以及她微蹙不放的眉心，伸手，輕輕按在她的眉心：“去休息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林寒見應得懶懶散散，完全沒聽去的樣子。

封決沉默了會兒：“抱歉，讓你做這事。”

林寒見悄無聲息睜開眼，以後背和腦袋靠在他胸的奇怪姿勢，倒著自而上同他對視。

從將她視為所有物開始，把她納保護範圍和專屬領，然後產生了欲|望，到現在，不將她的所作所為當做理所當然，開始產生愧疚和感謝。

步步看見了她，接納之後，平等和尊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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