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封決是受到了暗殺,當看封決毫髮無損,定了定神,走到他身邊去,微微抬首望著他,溫聲詢問:“怎麼了?”
封決見著她來了,臉才稍微好點,眉心仍舊緊鎖,開的聲音也非常不虞:“有那隻鳥的味道。”
“那隻鳥”,指的其實是撲上來勾引他的妖族女。
封決早在對方試圖碰他手臂的時候就撤開,順便掌打了對方的真身,是隻青的鳥。
林寒見遞了張手帕給他,寬道:“沒事就好。”
“……?”
封決噎了,說不好這心是為什麼,猛然間覺得有東西卡到了嗓裡,吐不來咽不去,如鯁在喉,“這還不算是有事?”
林寒見驚訝地看他眼,視線轉向跪在角落裡衣著輕紗、瑟瑟發抖的女,身上數道傷,鼻間還在淌血,心說:可能是對方更有事吧。
她遞去的帕封決沒接,便自顧自地收了回來,輕聲細語地道:“要麼,你先去換身衣裳吧。”
他鼻太靈,又心厭惡,兩相加持,難怪他這會兒緒極壞。
封決聽她話暫緩的意思,視線隨著她收回的手的軌跡移動,越品越不對味,眉心折痕愈深,他突然問:“你有何不痛快?為何對無端疏遠?”
他竟然覺到了。
林寒見張了張嘴,到底封決和其他設定人都不樣,直來直往得毫無顧忌。
她道:“並未疏遠你。”
“你此刻該來碰才是。”
封決言點不對,盯著她的神變化,“究竟何事令你這般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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