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
沈棄垂著眼，看著繃帶圈圈纏上手臂，想起他和林寒見處在對立的立場，林寒見又樣懷疑他的舉動，壓沒法兒施展；再者，他得承認，如牽扯到林寒見的事，他確實能如往常般果決利落，疑心令她快。

束手束腳的感覺太差。

所以沈棄日過是壓著緒，看似是給他留林寒見的最後個機會，實際是了斷。

固然存有絲僥倖，萬林寒見會為翽閣的存在而動心，他便能順理成章違背心中警戒、潰敗於她手中。

可她當日能義無反顧離開翽閣，正說明了她對榮華、權力都屑顧，都留住她。

林寒見永遠會知道，她意識思考時短暫的遊移沉默，險些讓沈棄打破防線，真正言挽留她。

能得到必然要得到。

實在得到，毀掉也錯。

沈棄卻捨得。

他放袖子，自言自語輕聲道了句：

“難哄得很。”

項漁舟忍住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，詫異抬眸匆匆掃了沈棄眼，意外發現他的表並壞，彷彿還有……開心？

項漁舟的視線由自主移向了沈棄的腦子：該會，腦子也受傷了吧？

而後，項漁舟猝及防與沈棄平靜的目光，目相對。

沈棄：“項先生在看什麼？”

項漁舟：“……我在看閣主頭頂智慧的光。”

沈棄朝他溫和笑了笑。

項漁舟當場社會死亡。

-

陸家。

松州和臨城相距遠，此刻，江絲蕤和陸折予再次相見，坐站。

江絲蕤閉著眼舒了氣，看得很盡力在平息心中的怒火：“陸折予，非要為了個女人，拿整個陸家去抗衡翽閣，是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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