壯，快把你老婆帶走，她是不是瘋了？”

楊招娣又哭又，她指著所有人，“是你們瘋了，你們才是瘋。”

所有人都在搖頭感慨。

“真瘋了。”好好地年輕媳婦，怎麼說瘋就瘋了呢？

……

楊招娣頭髮散亂，她額頭有片血跡，是在混亂被撞到，殷紅血蜿蜒在她臉上，落在眼睛裡，她這次再也沒有顧慮，像兒時樣，在山間飛奔著。

身後田母還在拍。

“去追啊。”

“瘋了又怎麼樣，能孩就行……”

瘋了也無所謂，傻了也無所謂，只要能孩，就代表還有價值。

楊招娣最後還是沒有被追到，她瘋狂跑著，躲藏著。

期間被村裡個女人發現了。

楊招娣認得她，沒有孩被人用打女人，所謂“拍喜”，拍卻不知是誰喜，楊招娣只記得她哭很悽慘。

女人也認了楊招娣，田家“瘋了”媳婦，他們都想把她抓回去。

兩個女人對視著。

她問楊招娣，“你要離開山嗎？”

楊招娣問她，“你要把我抓回去嗎？”

女人搖了搖頭，朝著楊招娣比劃了個方向，“往邊跑。”

裡沒有人。

楊招娣愣了，跑了兩步又返回，“你要不要跟我起。”

對方盯著楊招娣眼睛，給了不答案。

楊招娣離開了，天越來越明，山越來越遠，她前面是片刺眼光，臉上血已經凝固了，但神色是放鬆。

彷彿又變成了只在山間奔跑小牛。

故事沒有結局，只有楊招娣走向了片白光。

旁白是楊招娣說話，“我不知前路是不是順坦，但是我聞到了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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