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好吃的都緊著他。尤其上次我給妞妞個糯米餅，轉頭就看見她弟弟拿手上了。我問她媽，她媽說怕妞妞吃了消化。有什麼消化的，她兒比妞妞更小，我看她就重男輕女。”

朱建丹有點囉嗦，可蔡敏騰並沒有打斷她。

因為自從他們的閨女去世後，他就再也沒聽她說過這麼多話了。

他著看她，見她整個人像活過來般，他的心也放寬了。

“這麼好的孩，要我閨女，我肯定寵壞她。”朱建丹撇了撇嘴，對許妞妞說道，“阿姨教你說——”

“妞妞有沒有吃過核桃酥？沒有——”

朱建丹放慢了語調，教許妞妞說“沒有”這兩個字。

可許妞妞的心，卻在驟然之間加快了。

她看著朱建丹，感覺縷希望的曙光，照在她的面前。

許妞妞的眼珠微微轉，學著朱建丹，說道：“麼——麼——麼有。”

“沒有。”朱建丹耐心地道，“沒。”

“麼——麼——媽。”許妞妞突然興地說，“媽、媽……”

這聲“媽”，讓空氣凝滯。

朱建丹愣。

她的眼眶在驟然間變得通紅，雙手緊緊扶著許妞妞的肩膀：“妞妞說什麼？”

許妞妞縮了縮脖，小小聲地說：“媽——”

朱建丹抹著眼淚：“這孩，我教她說‘沒’，她說成‘媽’了。過，真的好久好久沒有人這麼喊我了，要我們的柔柔還在，也會像她這麼乖的。”

見朱建丹哭泣，許妞妞著急地給她眼淚，卻什麼話都說，只用力地搖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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