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嗒嗒咬著小嘴唇，臉正在沉思的小表。

在夢裡，她能看見小時候的哥哥受的苦，她能看見些收養他的人家住在哪家哪，她還能看見——

“裡有好多衣服，有人的衣服，也有小孩的……”嗒嗒回憶著，肉嘟嘟的小臉上寫滿了認真。

付蓉看了看許廣華，眼滿是解。

孩子的思維脫太快，她跟上。

然而，就在付蓉臉遲疑之時，許廣華卻恍然悟：“你是是

看見村子裡有很多人在織毛衣？”

毛衣？好像是吧，嗒嗒猶豫著頭。

付蓉更明白了：“這季節織毛衣？得過很久才能穿。”

她沒想到，就在自己話音剛落之時，許廣華激動站起來。

“是興民村！個村子裡有部分村民以產毛線織毛衣維持生計，得到的收益也是歸於公社。有人說，就是針織衫之鄉！”

聽見丈夫說的話，付蓉的眼終於燃起絲希望。

“裡離咱們這兒遠嗎？要坐車去嗎？”

“裡沒通車，明天天剛亮就發，午之前應該能到。”許廣華說，“騎腳踏車的話要快，過我們沒有。”

這子嗒嗒突然就來精神了，背過，雙腳先從炕上來。

她炕，就趕緊往外跑。

“嗒嗒，你去哪裡？”付蓉忙對著她的背影問。

“嗒嗒去小航哥哥家，給爹借腳踏車！”嗒嗒撒開腿狂奔，聲音逐漸遠去。

她得趕緊的，趕緊讓爹孃去救哥哥！

……

再次回到顧家，顧子頌比往常更加沉默。

顧方格怯懦，也是個太會說話的小孩，此時便陪伴在他邊，默默守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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