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是棵樹，攀附天地間。”

樣詩……

裴元惜像是被雷劈樣。

絕對可能！

是她腦海中閃過第句話。

她是瘋了才會給公冶楚寫詩，倒像是她能寫來東西，只是為什麼個人會是公冶楚？

以她性格若真看上個男人，對男人見鍾確實有可能倒追行為，寫詩樣手段也未必會用到。

是個人絕對可能是公冶楚！

“我瘋了嗎？”她喃喃聲。

她要是瘋了，能幹樣事。她要是瘋了，能寫詩給公冶楚。她要是瘋了，她能去招惹個煞神。

在樣尷尬時候，她竟然還有心細細琢磨幾句詩。意識反反覆覆在心裡念著，突然覺她像是向他傾訴慕之，反倒像是調戲和諷刺他。什麼有匪君子，他是君子嗎？他欺世？難她知他雙手沾滿鮮血嗎？

倒是最後句有意思，分明是在誇她自己。若世間其他女子般依附男人而，將自己比成同男子般頂天立地。

“重兒，你是是看錯了？”她眨著眼，示意兒子給自己個臺階。

“娘，你說什麼呢？”商行酒氣上頭，完全看到她暗示。他頂著張紅彤彤臉得酒窩醉人，“我怎麼可能我看錯，我記性可好了。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，你寫給爹書上僅有詩，還有很多很多話，你還說初見爹時便被爹風采所折服，你說眼似萬年…”

孩子，僅給她臺階，反而更加拆臺。什麼被風采所折服，還眼似萬年，地上怎麼裂開條讓她鑽。

她掩耳盜鈴般捂住耳朵，聽聽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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