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君大恨，哽咽起來，“母親，上次確實是人們欺瞞，可是這次是女兒親眼所見，難母親還要由著妹妹誣陷女兒嗎？明明就是妹妹自己摔碎，她還想賴在我頭上。母親，你可要替我討個公！”

“不是，母親，是姐姐。”裴元惜氣得腳，小臉脹紅。

沈氏很頭疼，又很難受。她對裴元惜：“娘，你姐姐這次是親眼看到，你可不能誣衊她。只筆而已，母親補你兩支，你趕緊向你姐姐認錯。”

裴元君臉上閃過得意，眼神略帶絲挑釁。她就知母親是向著她，她可是母親親女兒。

這個傻子，哪裡和她相提並論。

裴元惜聲音悶悶，“母親，我不撒謊，撒謊是壞人。”

沈氏心鈍痛，她最看不得娘這個樣子。只是為什麼這兩個孩子就是八字不合，碰到起沒有事發。

她正是因為擔心才跟過來，沒想到還是晚步。

“元君？”

“母親，我可是你親女兒，你難不信我嗎？”

信。

自己親女兒如何能不信，不信也要信。

沈氏為難起來，試圖再次說服裴元惜。裴元惜不幹了，迷茫眼神無辜又可憐，副要哭樣子，眼淚在眼眶。

“母親，我不是壞人。我是傻子，我不是壞人。”

“母親沒有說你是壞人…”沈氏想安撫她，待見她眼淚像珠子樣串串滾落，顆心像是在刀尖上走，鮮血淋淋痛而不自知。“我知娘不是壞人。”

“你有，你不相信我，你覺得我才是說謊壞人。母親，傻子不是壞人，不傻難就定是人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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