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平侯起來，他家娘就不般，她腦袋瓜子裡都裝著和別人不樣東西。天妒完人，娘般定遭了天妒。

“我家娘就聰明，個法子好，若傳揚去各家各府每年都能省不少冰。”

“當然，我可爹女兒。”裴元惜臉驕傲。

宣平侯午膳般會在前院用，陪他起用膳還有剛從學堂回來裴濟。裴濟看到妹妹並不奇怪，同父親說起夫子日授課內容。

父子二人探討番，裴元惜絲毫不覺無聊，託著腮認真聽他們說話。

“父親，妹妹好像能聽懂。”裴濟驚奇道。

宣平侯看過去，“娘能聽懂嗎？”

裴元惜搖頭，“不懂。”

宣平侯眼期盼散去，倒也沒有多少失望，畢竟之前希望不多。比起般痴傻之人，他家娘已十分難得。

誰知裴元惜說完不懂之後，字不差將父子二人之間談話複述來。

宣平侯臉震驚，裴濟已瞪目呆。

“父親，妹妹她…她居然個字都沒差。”

“對，個字都沒差。”宣平侯激動起來，他真疏忽了。他娘變成傻子情況還能記得十年前他教過字，可見記憶力超群。

他不天賦異稟之人，他兒子也不。他聽說過神童，知道世上有人過目不忘。樣人極其難得，萬人未必有人。

娘聰慧，他知道，他不知道他娘比她想象還要天資過人。如果娘不傻，或許早已成為名家受人景仰。

“娘，來，父親再考考你。”他取本晦澀史記，讀了頁，然後看向自己女兒。

裴元惜臉上茫然不解，在父親期盼眼神，她疑惑開始背誦。和剛才樣，還個字都沒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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