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
哪怕……哪怕你只把我當成個替身……我也依舊會毫無保留你……

手臂使勁兒將人緊緊擁住。

“師尊……師尊只要不麼討厭我就了……”

顧何沉默良久，最後伸手揉了揉腦袋。

曉光乍起，晨曦漫天。

“天亮了，你該走了。”

蕭翊把身子往縮，頭靠在顧何胸前，“我不想走……”

“讓夏師兄發現，定饒不了你。”

聽到夏其越名字，蕭翊眼眸暗了暗，但什麼也沒說。

乖巧親了親顧何側臉，“師尊，你們什麼時候去殺我？”

顧何沉默了，“初七。”說完又補上了句，“不要殺麼多人了，因果太重……以後……以後怕會不得善終……”

蕭翊歪頭了，沒說，也沒說不。

又走了，像來時候樣，靜悄悄，沒有人知道。

蕭翊回到峸陽殿時候，裡面宴席早就散了，只有徐言良站在殿門外等著。

“尊主，回來了。”

蕭翊了頭，大步踏了去。

“尊主這個時間兒去不歸山，太危險了。”

蕭翊頓住腳步，嘴角帶著不悅涼薄，“徐先生太寬了。”

徐言良看著臉，低了頭。

初到初六，六天時間，又殺了批又批前來送死人。

但人意料，這次渡障作用似乎很有限，內靈力達到了個充盈狀態，卻怎麼也到不了頂峰。

如果說把個人內靈力量化話，麼就像慢慢桶靈力可以上升個境界。而這次，不怎麼努力，內靈力就像凝滯了樣，穩穩停在了八分滿方，不能再前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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