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嗎……

蕭翊站在門外，手指握起又鬆開，最終大著膽子，邁進了煙雲臺大門。

穿過庭院，正殿裡燈火通明，師尊身影被燭火打在窗上，搖搖曳曳。

師尊他……像又瘦了……

蕭翊正準備進去，卻看到窗上又個身影——身型削瘦，髮束起。

這又誰？

裡面人彎了彎腰，窗上兩個人身影糾葛到起，蕭翊臉沉了沉。

不會兒，裡面人動了動，似乎要離開。蕭翊閃身到鳳凰花樹後面，冷眼注視著門。

隔得遠了，只看到正殿裡來了個提著盒男人，看著眼生很，襲黑勁裝，烏髮用顆白玉發扣束起。

這身形，這打扮……怎麼莫名熟悉？

蕭翊低頭掃了自己眼……怎麼這麼像自己？

不……或許應該說，我和他，都像畫像裡個人吧！

蕭翊心中酸，怒火起，指尖深深進樹幹裡。

這麼快……這麼快，你就又找到新替代品了！

股邪火從心底升起，蕭翊從樹幹後面來，徑直打開了正殿門。

寒風隨著他動作了進來，伏案人看也沒看他眼，只緊了緊身上衣衫，“怎麼又回來了？”

進門人默不作聲，顧何回過頭，神帶了幾許迷茫，不確定問：“蕭翊？”

“原來沒有了這張臉，師尊真不敢認我了？”

門人聲音輕佻，“還說師尊身邊……我這樣伺候著人太多……師尊也分不清誰誰了？嗯？”

顧何覺得他怪怪，“你怎麼戴了面？”

“這得問你啊……我親師尊……”

門人步步逼近，聲音甜膩，“只要師尊喜……我都討厭要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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