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暴露自己目,否則她沒有錢,也沒法哄得奶奶歡心,更沒辦法老宅那邊。
“沒有,媽,我錯。我之前想左了,直氣丫,都搞糊塗了。現在被你們說過之後,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,我以後絕不再犯了。”
許秀思考之後,終於決定妥協。
要想穩住白素琴,時候還得低頭認錯。
“我真知道錯了,丫,姐姐給你賠禮。”許秀立刻衝著她道歉,並且本正經態度,好像真認識到自己錯誤樣。
她說完,眼淚便順著臉頰滑了來,臉色也憋得通紅,顯然羞恥至極。
不等白素琴聲制止,許麗就主動揮了揮手,大度道:“姐妹之間沒有隔夜仇嘛,只大姐次不要樣就行了,還有最近我正好病了,那就麻煩姐姐照顧我了,就權當補償了。”
“我定會把你照顧仔仔細細,等你病好了變得白白胖胖!”許秀破涕為,頗有分姐妹情深架勢。
不得不說,許秀能當上女主還有定道理,至少演技以及能屈能伸氣度,就不般人能辦到,反正許麗就不行。
要她捏著鼻子給許秀低頭,那萬萬不可能。
***
再說苗翠菊邊,她飛快溜回家,趕緊把挎包都拿來了,吩咐大閨女做飯,然後自己就往許家老宅衝。
“彩雲吶,我家大昨晚不把手電筒借給你家了?彩雲!”
她剛進屋就看到許彩雲了,立刻揚高了聲音打招呼,結果她連喊了聲,許彩雲都不搭理她,還掛著張臉直接進屋了。
還許大嫂從廚房裡連忙趕來,跟她道歉:“對不住啊,翠菊,彩雲她心情不好。”
“手電筒我就去拿給你,可真多謝你家大了,些糖你帶回去給娃們吃。”許大嫂把手電筒遞給她,連連道謝,還抓了把糖給她。
“哎喲,那怎麼好意思。”苗翠菊邊說邊把糖放進了袋裡,不要白不要,可謝她家大。
手電筒拿了,糖也收了,理說她也該走了。
可苗翠菊偏偏離開意思都沒有,甚至還伸了脖子往屋裡看,可惜農村房子都比較低矮,而且床也放在裡頭,本看不見裡面有誰。
“你家老太太呢?現在咋樣啊,還要不要跟著亮光走了?”
許大嫂看著她勾頭往裡探時候,就已經猜到她想幹啥了,位穆局媳婦村裡遠近聞名八卦小能手,誰家事兒了,她都喜歡往裡嘴。
實際上她也不咋會說話,往往問些時候,都容易火上澆油,戳人傷。
偏偏她還局媳婦,就算再把人惹惱了,也沒人真敢對她幹啥,免得被穆局教訓。
“哪裡有跟著亮走,你昨晚不在場,別聽人瞎說,哪有人直跟著亮光走。娘在屋裡睡覺呢,昨晚太累了,又去了公安局擔驚受怕,咱村裡人打孩子不知道多少了,還頭回進去,老太太年紀大了受不住。”許大嫂連連擺手,本不敢承認。
也許老頭特叮囑過,主要怕村裡人傳來傳去變了味道,近些年可不許討論神神鬼鬼事情,那傳播迷信。
“哦,不啊,那我聽叉了。我就說嘛,好好個人,咋跟蛾子似只跟著光走呢,那不蟲子幹事兒嘛。不過你們也要小心啊,現在大白天,哪裡都有光,她不稀罕了,到了晚上還要注意,不要再踹人家門進去了,之前只有吳大癩子個人都麼麻煩,要人兩子在辦事兒,那不更得鬧翻天了,小心呀。”
苗翠菊也不和她辯駁,只順著她話說,當然後面句話完全就操蛋。
幸好許大嫂脾氣好,要換成許嫂來,非得跟她幹起來不可,聽聽唯恐天不亂語氣,真氣人,穆局年輕時候也真瞎了眼,竟然瞧上了她,朵鮮糞上了。
“我曉得。”許大嫂敷衍著,客氣道:“也到做飯了,你趕緊回去摘菜唄。”
“我家大閨女做呢,不用我操心。”她本不願意走:“那你家公爹呢?昨天摔得不輕吧,我聽人說當場就嚎起來了,還怪嚇人。”
許大嫂深了氣,僵道:“爹也累了,都在歇著呢。”
“哦,都沒上工啊。成吧,那我吃過晚飯再來你家看看,走了啊,你快做飯吧,不用跟我嘮。”苗翠菊揮揮手,才心滿意足離開。
許大嫂哪怕自詡為比村裡其他娘們兒要文明,此刻都想衝著她背影吐水了,究竟啥人啊。她早就不想說了,苗翠菊打破砂鍋問到底,最後還搞得她拉著人不讓走似。
而且意猶未盡氣,晚上還來?真當許家耍猴戲,專門留給她看似。
“大嫂啊,飯做好沒?我看你跟苗翠菊站著說話了,跟她有啥好說啊,她那大嘴,你咱娘事兒傳不去啊。”許嫂恰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