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回村後,你們能不能別提麗丫的況,許家那邊給了賠禮,怕他們知麗丫沒有想象中的嚴重,再來要回去。”
快到生產隊的時候,白素琴柔聲。
“和大姐肯定沒問題的。小妹,你可管好了你這張嘴,不要被人問就嘴禿嚕說來了。”
“知啦知啦!得趕緊回去打聽打聽,許老太白天有沒有鬧什麼新鮮事兒呢!”苗翠車,就健步如飛的走了,好像身後有條狗在攆著她似的,把許愛麗看得目瞪呆。
果然八卦的力量無窮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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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家兩姐妹送佛送到西,直把母女倆送回家,並且都安置好了才離開。
“媽,你們算回來了,麗丫怎麼樣?”許愛秀極其殷勤的遞上碗水,勾著頭看躺在床裡面的許愛麗,臉上副擔憂的表,好像真的姐妹深樣。
“醫生說你奶手太狠,說得些詞也聽不懂,反正腦子裡不大好,時不時會發暈,要在家仔細休息不能幹重活,還得吃好喝好。”白素琴瞎掰的話隨就來,就這似而非,才越容易糊人。
果然許愛秀立刻頭了,副瞭解的樣子,心裡還在鄙夷白素琴:呵,果然沒有啥見識的農村婦女,這聽就輕微腦震盪啊,就這個字都記不住,無知村婦。
“那你們好好休息,先去飯。”她立刻轉身就要走,卻被攔了來。
“水呢?”白素琴問。
“他去捉知了猴了,知你們要回來,想加個菜呢。”
“等他回來,把他叫過來,有話要跟你們說。”白素琴頭,眼神與許愛秀對視了。
許愛秀面僵,頓時想到了之前白素琴讓她解釋的事,不過她很快又壓了去,娘肯定不為了她的事兒,不然怎麼要找水?也許小弟犯了什麼錯,要被她責備。
等許愛水回來之後,立刻被許愛秀喊著起站到了白素琴的床邊,為了方便照顧,許愛麗和白素琴躺在張床上,所以此刻她只要轉頭,就能看到便宜大姐和小弟乖乖站在那裡等著挨訓,心裡頓時美滋滋的。
“秀兒,你為什麼那天要騙你弟弟說丫把氣暈的?”人到齊之後,白素琴第句話就直奔主題。
原本還存著僥倖心理的許愛秀,在聽清楚她說什麼之後,瞬間腦子裡“嗡”的聲響,頭皮發麻,避無可避。
“媽,沒有那麼說,小弟誤會了。”
她在瞬間的慌之後,又很快調整了過來。
“沒誤會啊,大姐就你說的,姐把媽給氣暈的啊!”許小弟瞪著雙大眼睛,撅著嘴很不滿的看著她。
“哪裡有說過這話,怎麼說的,你背遍。”許愛秀倒絲毫不怵,反而冷靜了來。
許愛麗看著她這麼理直氣壯,頓時就知,這便宜姐姐肯定智商碾壓許小弟了,運用了話語的技術迷惑許小弟的,所以哪怕真到了對峙的時候,也絲毫沒有心虛的意思。
“你說姐不好,除了吃就知氣人,跟豬沒啥區別。不對,比豬還要惹人煩,豬好歹還知報恩,姐就不知。媽現在都暈了,這個家以後可咋辦?”許愛水歪著腦袋,眉頭緊皺,顯然在回憶那天的對話,不過他忘性大:“就這些差不多了,也記不得了,反正你就直說姐各不好,然後說媽暈了,那不被姐氣暈的,還能啥?”
聽他這麼說之後,許愛麗直接翻了個白眼。
呵,還真的被她猜得個準,聽聽許愛秀這手似而非玩兒得多妙,她雖然沒有直接說那句話,表現來的就那個意思,也不怪水誤會。
不過只要許愛秀沒有直白說那句話,切就有轉圜的餘。
“媽,麗丫,你們聽到了,真的沒說媽被麗丫氣暈的。那天剛跟麗丫打架完,又被媽訓了頓,就覺得媽直偏心麗丫,覺得懂事所以要讓著妹妹,憑啥。心裡難受,小弟回來,就跟他通抱怨,媽當時的確暈了,又急又氣,難免說得話顛倒,詞不達意。就算現在,只要想起當時的心,也很難受。”
許愛秀眼睛眨,眼眶就紅了圈,看著水光盈盈的,好似隨時都要哭了。
“這事兒不怪小弟,主要當時沒控制住緒。後來忙著照顧媽,丫回來跟小弟打起來也不知,還小弟哭得太大聲了,才被喊來。這都的錯,當時要不跟小弟抱怨,跟以前樣,憋在心裡就算了,反正誰讓比麗丫大分鐘呢,照顧弟弟妹妹就應該的事。”
她這話說完,眼淚就順著臉頰滾了來,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立刻低著頭了。
許愛水本來還有些委屈,畢竟本來就大姐說的,完全不怪他啊,結果見平時無所不能的大姐,忽然掉眼淚了,他頓時也不敢說啥了。
屋子裡的氣氛,時之間有些沉悶。
不得不說,許愛秀這招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