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神尋找他的蹤跡了。”白玉緩和氣氛道，“既然不差這時，我們便再等等。”

“真不去追？”江毅然憂心忡忡說，“天上天上年，萬來不及的話……”

“不會的，這次會很快。”白玉安撫道，“我們這些人都有本的星盤，當初他們眾人轉譚，本所在的星命便滅了。若楚危樓真的恢復本，他原本的星盤自然也會亮起了，很容易檢視。”

江毅然這才安心來。

秦羽搖著扇，他自然自語道，“自殺確實是個方法。早恢復本，豈不是更做事？”

“秦羽，你！”江毅然蹙眉道，“哪怕你不屬於人界，也不能如此糟蹋自己的！”

楚危樓算是半路加入，可秦羽是他友的養，是江毅然從小看到大的。

哪怕知道秦羽本年紀比他更大，真正的份也天差別，可江毅然還是忍不住待他如小輩。

秦羽道，“我就是開個玩，玩。”

“糟蹋是其次，主要是你們可想了？”沈燼沉聲道，“程清鈴是人仙，尚且說得過去。你們三個的份是龍族，鬩人，在天界的仙君。若是恢復本，在人界必定不會像是如般自由。”

沈燼看向他們，“這世的人界緣，你們可都還得清，放得了？”

秦羽和程清鈴都陷入沉默。

秦羽這世過得極幸福自在，縱使他心有些疏遠，可養父、江毅然、門派的誼卻都是真的。

程清鈴也差不多如此，這世的師父待她也很。

雖然他們記憶越恢復越多，也篤定師父虞綰才是最重要的人，未來會隨她離開，但不是現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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