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邪晚上回來時候不算晚，天剛黑來。晚餐劉喪做，因為午吃得太好，晚上就做得素淨，盤菜心炒木耳，鍋蘑菇湯和土豆茄子就完事了。

劉喪只覺得離別晚餐有些對不起張起靈，不過張起靈倒沒什麼不滿，他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喜歡菜餚和酒水，吃什麼都不緊不慢。

“我要走了。”張起靈喝碗裡蘑菇湯，看著吳邪，亮黑眸子有了和往常不樣緒。

吳邪意識到張起靈說走似乎和往常那突然性失蹤不樣，他看了眼沒什麼反應劉喪，問道：“事都完成了？”

“嗯。”張起靈淡淡應了聲，往日執著已經被淡然取代。

“那要去哪兒？”吳邪忙道：“我們經歷了那麼多，肯定輩子朋友，得聯絡啊。”

“白山。”張起靈看著他時候，目光裡現了許柔和，“我只能去那裡，再見。”說著，就真走了去。

“喂，我們菜還沒吃完呢！”吳邪飯才吃到半，張起靈沒要等他意思已經走到了大門，吳邪連忙丟飯碗追了去。

劉喪握緊了手上筷子，壓抑住自己想道追去唸頭，緩慢繼續吃著飯。只劉喪落在張起靈座位上目光滿落寞。

劉喪沒有在吳山居里等太久，他才好收好碗筷，吳邪就又跑回來了，劉喪見他翻了個白眼，道：“追丟了？”

“我……坐飛機！”吳邪有些不好意思，但他沒多和劉喪解釋，直接來到電腦前預定了去北京機票，然後迅速在網路上查了條路線汽車到站方，時間，排查了張起靈可能走所有途徑。全部記錄來之後，他還問了劉喪句，“要不要和我起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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